第329章 流水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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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9章 流水席
“您覺得，還用給他吃定心丸嗎？大川兄弟早就自己給自己做了一顆定心丸，不用咱們操心的。”佟雪瑩開玩笑似的說完，楊氏頓時有些坐不住了。
男子臉皮厚，無可厚非。但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求娶，這……
今日那會兒來報喜，她因為太過激動，所以不得已被送回了家。對於後來發生的事情，根本就全然不知。如今聽她這麽說，臊的滿臉通紅。
楊大川更是不好意思，直接起身就跑出去了，跟個小閨女似的。楊氏見他這樣，就更氣了。這會兒知道害羞了，早幹啥去了？這個臭小子！
佟雪瑩見了，笑的更大聲了，等他走遠之後，才轉身看著楊氏，說：“嫂子，二喜哥沒跟您說啊。大川當時說的時候，大伯跟二喜哥都在呢。”
“沒有啊。”楊氏搖頭，輕嘆口氣看著她，好笑的也搖搖頭，道，“你哥要是跟我說了，我還能跟他瞎折騰嘛。你哥回去之後，就張羅拿錢去鎮上買東西、準備流水席的事兒。我公爹……哦，帶孩子去後院侍弄菜園子來著。”
佟雪瑩聽她這麽說，頓時了解怎麽回事兒了。笑著來到她身邊，伸手把著她的肩膀，然後說：
“嫂子，明日這流水席，您父母那邊……”
“我給他們去信兒了。不管怎麽說，大川是他們的兒子，這麽大的事兒，他們應該得過來。至於大山兩口子……肯定也落不下，唉！”楊氏知道她要說什麽，伸手輕拍她的手背，又道，
“放心吧，這次嫂子是下狠心的了。如果明兒誰要砸我們家的場，直接把人扔出去，絕對不慣著。”
“嗯，那就好。扔不動告訴我，我讓雷揚幫忙。”佟雪瑩開玩笑的說著。
楊氏起身，伸手握著她的手，點點頭，說：“那就這麽說定了。嫂子先回去了，我是真不知道這事兒，要是知道，肯定不能陪他過來。你也別怪他，啊！”
“看嫂子說的，我怎麽能怪他呢。年輕人，患得患失，很正常的，放心吧。”佟雪瑩說完也沒留她，挽著她的胳膊出了客廳。
來到前院的時候，正好看到楊大川在跟雷揚說話，見姐姐出來了，對雷揚抱拳一下，有些尷尬的跟著姐姐出去了。佟雪瑩站在門口，目送他們姐弟二人許久。
不知道怎麽了，突然想子毅了。算算日子，再有差不多十天，那小子就得出現了，不然，他們倆都難熬。快點來吧，每天看著楊大川在那撒狗糧，夠她吃的……
……
晚飯是紫陽他們做的，四菜一湯，外加一壺燙的熱乎的竹葉青。兩位老爺子白天忙活一天書院的事兒，晚上燙壺酒，喝了解解乏，很不錯。
四個人圍在一起吃飯，佟雪瑩給董老爹夾了塊肉，說：
“老爹，那丫頭怎麽樣了？可有大事兒？”
北冥冷妍到了，家裏人都是知道。吳氏一直惦記想過去看看，不過還沒有倒出功夫。聽到閨女這麽說，也目不轉睛的看著董老爹，聽他怎麽說。
老爺子放下酒杯，嘆口氣，道：“人沒啥大事兒，不過武功算是廢了。多年的修為啊，白瞎了。”
呃……
佟雪瑩難以置信，怎麽古人這功夫，說廢就廢啊。跟大豆腐似的，那麽不堪一擊？瞅了一眼慕容老爺子，隨後又問：
“怎麽廢的？這個功夫……那麽容易沒嗎？”
“那可不！”慕容老爺子隨後說著，一點負擔都沒有，好像他沒被廢掉武功似的。喝了口小酒，然後夾了筷子菜塞進嘴裏咀嚼，吃完之後，又說，
“丫頭，這功夫不好費，但是架不住受折磨啊。那丫頭被藥磨了那麽久，內力盡失是肯定的。況且……對方就是想讓她喪失武功，好沒有還手之力，你說對不?”
這……
理兒是這麽個理兒，可就是有點兒沒聽明白。剛才不說很容易沒嗎，怎麽這會兒又說功夫不好費了。
亂，亂，亂，都懵了。
董老爹看她茫然的面色，好笑的搖搖頭，夾了塊魚給她，說：“北冥那丫頭是被本家下了他們祖傳的藥，那藥如果跟男子結合毒性立馬解除。可那丫頭沒有，反而被折磨了好幾日，所以才會內力盡失。”
“那……還會回來嗎?”佟雪瑩不死心的問著。古人練功夫她不了解，但是小七每天都練，她都看見了。如果那麽容易就廢了功夫，還是不讓小七學了，多費勁啊。
董老爹不知道她的想法，搖搖頭，說：“回來肯定是回不來了，那藥霸道，雖然服了解藥，不過錯過了最佳時機，也是徒勞。”
“哦。”佟雪瑩失落了，不過卻也沒再說什麽，低頭扒拉著飯不再說話。
其實，董老爹沒有說實話。那北冥冷妍能撿回一條命，都算她命大了，還怎麽能奢望武功內力回來呢！只不過這話，不能跟她說。
師弟臨走的時候跟他談過，也知道了為何她又把人給救回來。還是少說點兒吧，省的她跟著著急上火。這丫頭哪兒都好，就是這個脾氣太大，性子太急。
要是能改改，日後倒還好，就是……看起來四小子啊，有的操心嘍。
吳氏夾了些菜給佟雪瑩，示意她多吃一些……
……
轉天一早，劉家莊內就能聞到香噴噴的味道。劉二喜家擺流水席，桌子、椅子都從各家拿出來，然後擺在院子裏、大道外也擺了幾桌。
找了何廚子跟李廚子。流水席一個廚子肯定忙不過來，得找倆才行。佟家把九個丫頭全都派過來幫忙，再加上高氏、呂氏、吳氏、馮夫人他們給廚子打下手。
佟雪瑩跟劉金波做起了知客。沒法子，她不想做，可人家非讓她做。劉金波因為是重孝，也不大願意來做，可劉二喜不在乎，楊大川也不忌諱，所以他也就樂意的過來幫忙了。
流水席從巳時正開始，一直要吃到下午未時末。席面很硬，一共十二個菜，雞鴨魚肘子四大件都有，但不是整個兒的。即便再有錢，這流水席的四大件也不能放整個兒的，太貴。
村內的書院正好今日休沐，作坊也歇了一天，都為了楊大川這事兒。劉二喜特意買了兩掛鞭，巳時正的時候，直接在大門口點上，一來為小舅子慶祝，二來也是宣布流水席正式開始。
大家吃吃喝喝，說說笑笑，那叫一個熱鬧。
楊大川的父母是巳時一刻到的，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楊大山夫婦，還有便是趙翠娥的哥哥、嫂子。人不少，也拿了賀禮，佟雪瑩跟劉金波見了，自然也得以禮相待。
楊氏、楊大川、劉二喜見他們到了，紛紛走上前，對兩位老人行跪拜之禮。楊大川看著母親，激動地眼睛通紅。分家之後便沒在見過，本來心裏有怨懟，可經過東家的點撥，他這會兒出了感恩，再無其他念頭。
老太太哆嗦的伸手，摸著兒子的發頂，艱難的開口說：“我……我的兒啊，你……你可真爭氣了啊！”
聽得出來，是強忍著呢。估計是不想在女婿家哭，怕人家有忌諱。楊老爺子見狀，伸手拽了拽老伴兒，勸說著道：
“大喜的日子，快讓孩子們都起來。大川好啊，有福氣。跟著你姐、你姐夫，也算是出人頭地了。姑爺啊，謝謝你了啊。”
老爺子不會說話，這一刻說的這些，完全是發自肺腑，沒有多想。佟雪瑩看的真切，那趙翠娥可是強忍著呢，眼瞅就要爆發了。
劉金波也都看見了，趕忙走過來，提醒著說：“大伯啊，這孩子考中是福氣。二喜跟他媳婦兒擺流水席也是高興。你們快進院吃飯吧，桌都給你們備出來了。”
“是啊岳父、岳母，這邊請。”劉二喜也起身，主動上前挽著岳父的胳膊。楊大川跟楊氏都起了身，楊氏挽著母親，兩口子連看楊大山都沒有，還是在為過年那會兒生氣呢。
他們四個進了院，楊大川原本也想走，可這會兒他是秀才，今日又是他的大日子，自是不能沒有規矩。沖楊大山抱拳一下，說：
“大哥，嫂子，親家兄嫂，進院吧。略備酒菜，還請不要嫌棄寒酸才好。”
“喲，看小叔說的，我們怎麽可能嫌棄寒酸呢。本來啊，我爹娘也要來的，可這都來了，孩子就沒人看，所以他們在家帶孩子呢。”趙翠娥說話聲很大，院子裏吃飯的人都聽到了。
這話說的就有些歧義，好像楊大川不想讓孩子過來似的。說白了，還是因為那次在作坊，她鬧騰讓她的孩子來書院念書的事兒。
佟雪瑩再旁，冷笑一下，並沒有慣著她，說：“看這位嫂子說的，這不知道，還以為我們大川兄弟容不下孩子呢。您看看那邊，專門有兩桌就是給孩子們吃的。”
“您啊，就是太客氣了，這自己的親小叔，有什麽好客氣的，雖然是在他姐夫這辦，那不也是沒法子嘛。但凡這大川兄弟有個自己的……”
“哎呀，看這妹妹長得啊，可真是好看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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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覺得，還用給他吃定心丸嗎？大川兄弟早就自己給自己做了一顆定心丸，不用咱們操心的。”佟雪瑩開玩笑似的說完，楊氏頓時有些坐不住了。
男子臉皮厚，無可厚非。但是當著那麽多人的面求娶，這……
今日那會兒來報喜，她因為太過激動，所以不得已被送回了家。對於後來發生的事情，根本就全然不知。如今聽她這麽說，臊的滿臉通紅。
楊大川更是不好意思，直接起身就跑出去了，跟個小閨女似的。楊氏見他這樣，就更氣了。這會兒知道害羞了，早幹啥去了？這個臭小子！
佟雪瑩見了，笑的更大聲了，等他走遠之後，才轉身看著楊氏，說：“嫂子，二喜哥沒跟您說啊。大川當時說的時候，大伯跟二喜哥都在呢。”
“沒有啊。”楊氏搖頭，輕嘆口氣看著她，好笑的也搖搖頭，道，“你哥要是跟我說了，我還能跟他瞎折騰嘛。你哥回去之後，就張羅拿錢去鎮上買東西、準備流水席的事兒。我公爹……哦，帶孩子去後院侍弄菜園子來著。”
佟雪瑩聽她這麽說，頓時了解怎麽回事兒了。笑著來到她身邊，伸手把著她的肩膀，然後說：
“嫂子，明日這流水席，您父母那邊……”
“我給他們去信兒了。不管怎麽說，大川是他們的兒子，這麽大的事兒，他們應該得過來。至於大山兩口子……肯定也落不下，唉！”楊氏知道她要說什麽，伸手輕拍她的手背，又道，
“放心吧，這次嫂子是下狠心的了。如果明兒誰要砸我們家的場，直接把人扔出去，絕對不慣著。”
“嗯，那就好。扔不動告訴我，我讓雷揚幫忙。”佟雪瑩開玩笑的說著。
楊氏起身，伸手握著她的手，點點頭，說：“那就這麽說定了。嫂子先回去了，我是真不知道這事兒，要是知道，肯定不能陪他過來。你也別怪他，啊！”
“看嫂子說的，我怎麽能怪他呢。年輕人，患得患失，很正常的，放心吧。”佟雪瑩說完也沒留她，挽著她的胳膊出了客廳。
來到前院的時候，正好看到楊大川在跟雷揚說話，見姐姐出來了，對雷揚抱拳一下，有些尷尬的跟著姐姐出去了。佟雪瑩站在門口，目送他們姐弟二人許久。
不知道怎麽了，突然想子毅了。算算日子，再有差不多十天，那小子就得出現了，不然，他們倆都難熬。快點來吧，每天看著楊大川在那撒狗糧，夠她吃的……
……
晚飯是紫陽他們做的，四菜一湯，外加一壺燙的熱乎的竹葉青。兩位老爺子白天忙活一天書院的事兒，晚上燙壺酒，喝了解解乏，很不錯。
四個人圍在一起吃飯，佟雪瑩給董老爹夾了塊肉，說：
“老爹，那丫頭怎麽樣了？可有大事兒？”
北冥冷妍到了，家裏人都是知道。吳氏一直惦記想過去看看，不過還沒有倒出功夫。聽到閨女這麽說，也目不轉睛的看著董老爹，聽他怎麽說。
老爺子放下酒杯，嘆口氣，道：“人沒啥大事兒，不過武功算是廢了。多年的修為啊，白瞎了。”
呃……
佟雪瑩難以置信，怎麽古人這功夫，說廢就廢啊。跟大豆腐似的，那麽不堪一擊？瞅了一眼慕容老爺子，隨後又問：
“怎麽廢的？這個功夫……那麽容易沒嗎？”
“那可不！”慕容老爺子隨後說著，一點負擔都沒有，好像他沒被廢掉武功似的。喝了口小酒，然後夾了筷子菜塞進嘴裏咀嚼，吃完之後，又說，
“丫頭，這功夫不好費，但是架不住受折磨啊。那丫頭被藥磨了那麽久，內力盡失是肯定的。況且……對方就是想讓她喪失武功，好沒有還手之力，你說對不?”
這……
理兒是這麽個理兒，可就是有點兒沒聽明白。剛才不說很容易沒嗎，怎麽這會兒又說功夫不好費了。
亂，亂，亂，都懵了。
董老爹看她茫然的面色，好笑的搖搖頭，夾了塊魚給她，說：“北冥那丫頭是被本家下了他們祖傳的藥，那藥如果跟男子結合毒性立馬解除。可那丫頭沒有，反而被折磨了好幾日，所以才會內力盡失。”
“那……還會回來嗎?”佟雪瑩不死心的問著。古人練功夫她不了解，但是小七每天都練，她都看見了。如果那麽容易就廢了功夫，還是不讓小七學了，多費勁啊。
董老爹不知道她的想法，搖搖頭，說：“回來肯定是回不來了，那藥霸道，雖然服了解藥，不過錯過了最佳時機，也是徒勞。”
“哦。”佟雪瑩失落了，不過卻也沒再說什麽，低頭扒拉著飯不再說話。
其實，董老爹沒有說實話。那北冥冷妍能撿回一條命，都算她命大了，還怎麽能奢望武功內力回來呢！只不過這話，不能跟她說。
師弟臨走的時候跟他談過，也知道了為何她又把人給救回來。還是少說點兒吧，省的她跟著著急上火。這丫頭哪兒都好，就是這個脾氣太大，性子太急。
要是能改改，日後倒還好，就是……看起來四小子啊，有的操心嘍。
吳氏夾了些菜給佟雪瑩，示意她多吃一些……
……
轉天一早，劉家莊內就能聞到香噴噴的味道。劉二喜家擺流水席，桌子、椅子都從各家拿出來，然後擺在院子裏、大道外也擺了幾桌。
找了何廚子跟李廚子。流水席一個廚子肯定忙不過來，得找倆才行。佟家把九個丫頭全都派過來幫忙，再加上高氏、呂氏、吳氏、馮夫人他們給廚子打下手。
佟雪瑩跟劉金波做起了知客。沒法子，她不想做，可人家非讓她做。劉金波因為是重孝，也不大願意來做，可劉二喜不在乎，楊大川也不忌諱，所以他也就樂意的過來幫忙了。
流水席從巳時正開始，一直要吃到下午未時末。席面很硬，一共十二個菜，雞鴨魚肘子四大件都有，但不是整個兒的。即便再有錢，這流水席的四大件也不能放整個兒的，太貴。
村內的書院正好今日休沐，作坊也歇了一天，都為了楊大川這事兒。劉二喜特意買了兩掛鞭，巳時正的時候，直接在大門口點上，一來為小舅子慶祝，二來也是宣布流水席正式開始。
大家吃吃喝喝，說說笑笑，那叫一個熱鬧。
楊大川的父母是巳時一刻到的，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楊大山夫婦，還有便是趙翠娥的哥哥、嫂子。人不少，也拿了賀禮，佟雪瑩跟劉金波見了，自然也得以禮相待。
楊氏、楊大川、劉二喜見他們到了，紛紛走上前，對兩位老人行跪拜之禮。楊大川看著母親，激動地眼睛通紅。分家之後便沒在見過，本來心裏有怨懟，可經過東家的點撥，他這會兒出了感恩，再無其他念頭。
老太太哆嗦的伸手，摸著兒子的發頂，艱難的開口說：“我……我的兒啊，你……你可真爭氣了啊！”
聽得出來，是強忍著呢。估計是不想在女婿家哭，怕人家有忌諱。楊老爺子見狀，伸手拽了拽老伴兒，勸說著道：
“大喜的日子，快讓孩子們都起來。大川好啊，有福氣。跟著你姐、你姐夫，也算是出人頭地了。姑爺啊，謝謝你了啊。”
老爺子不會說話，這一刻說的這些，完全是發自肺腑，沒有多想。佟雪瑩看的真切，那趙翠娥可是強忍著呢，眼瞅就要爆發了。
劉金波也都看見了，趕忙走過來，提醒著說：“大伯啊，這孩子考中是福氣。二喜跟他媳婦兒擺流水席也是高興。你們快進院吃飯吧，桌都給你們備出來了。”
“是啊岳父、岳母，這邊請。”劉二喜也起身，主動上前挽著岳父的胳膊。楊大川跟楊氏都起了身，楊氏挽著母親，兩口子連看楊大山都沒有，還是在為過年那會兒生氣呢。
他們四個進了院，楊大川原本也想走，可這會兒他是秀才，今日又是他的大日子，自是不能沒有規矩。沖楊大山抱拳一下，說：
“大哥，嫂子，親家兄嫂，進院吧。略備酒菜，還請不要嫌棄寒酸才好。”
“喲，看小叔說的，我們怎麽可能嫌棄寒酸呢。本來啊，我爹娘也要來的，可這都來了，孩子就沒人看，所以他們在家帶孩子呢。”趙翠娥說話聲很大，院子裏吃飯的人都聽到了。
這話說的就有些歧義，好像楊大川不想讓孩子過來似的。說白了，還是因為那次在作坊，她鬧騰讓她的孩子來書院念書的事兒。
佟雪瑩再旁，冷笑一下，並沒有慣著她，說：“看這位嫂子說的，這不知道，還以為我們大川兄弟容不下孩子呢。您看看那邊，專門有兩桌就是給孩子們吃的。”
“您啊，就是太客氣了，這自己的親小叔，有什麽好客氣的，雖然是在他姐夫這辦，那不也是沒法子嘛。但凡這大川兄弟有個自己的……”
“哎呀，看這妹妹長得啊，可真是好看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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